第(2/3)页 “跳河,泅水而走!” 周延儒说完,匆匆下楼而去。 钱谦益将报纸揉成一团,狠狠地丢在地上,也跟着踉跄下楼。 来到画舫甲板上。 周延儒毫不犹豫地跳进河水中。 钱谦益一只脚迈了出去,却又缩了回来。 周延儒从水里冒出脑袋,喝道:“为何还不跳?” 钱谦益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水,太凉!” 不多久,画舫靠岸。 钱谦益被几名东厂番子按翻在地上,五花大绑起来。 此时才是三月,河水依然冰冷刺骨,周延儒平日里养尊处优,又能游多远? 很快就被几名锦衣卫给抓住,还被冻得半死。 …… 苏州府,太仓。 位于江口的乡野间,有一座庄园。 庄子四周,被一丈多高的石墙给围着。 围墙上,还建有几座箭楼和烽燧,上面有庄丁守卫。 此时。 庄园的花厅中。 一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,端坐主位上。 此人剑眉星目,儒雅中透着锋芒,正是名扬天下的张溥。 坐在右侧的比张溥大三四岁,面容严肃、刚毅。 此人也是声名显赫,复社创始人之一的张采。 屋中还有五六名青年,都是名动江南的俊杰。 “今年的秋闱,虽然还有四个来月,也要提早准备。” “主持江南乡试的,必定是文震孟。” “你这次返京,去拜会文起先生。” “告诉他,就说是我说的,解元、亚元,只能是陈大士与杨维斗。” 张溥朝一名青年说道。 距离乡试还有数月。 张溥竟然将前两名提前内定。 这是何等耸人听闻的事情? 然而其他几人听了,却是毫无异色,仿佛理所当然一般。 这就是复社的恐怖能量。 每到了科举考试的时候,凡是张溥、张采看中的门徒,都会通过种种形式予以举荐。 无论是乡试,还是会试,只要是他们举荐了的,基本都会被录取,十不失一。 张溥又安排了一些事情。 张采有些担心地说道:“此番朝廷大肆抓捕教众,连我等都在东厂、锦衣卫的缉拿名单之上,秋闱的事情还是暂时放一放吧。” “在这江南,有哪个官儿,敢抓我张天如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