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夜壶是杀它的凶器,才会有血光! 那黑色丝线又代表这是它执念所在的寄身之物。 普通的寄身之物,鬼能驱使,譬如唐芊芊到哪儿,都能带着黄桷兰。 凶器,鬼带不动! 可为什么,堂屋会有个坑,埋了杀人凶器? 唐全爸妈杀了老龚? 这期间,妇女到了老桃树下边儿。 她像是早有准备,拿出来个头和巴掌差不多的铁铲,快速掘地。 我心头却越来越沉。 如果唐全爸妈杀了老龚,那必然不能放老龚走。 即便是走了,他都还得回来,找唐全的麻烦! 思绪瞬间,我立即下床。 一步走至门前,猛地一下拉开门! 吱呀声响,在安静的院子里极为刺耳。 妇女正挖得起劲呢,被吓得一个激灵,猛地回头,瞧见我时,大脸盘上黄豆大的眼睛瞪得溜圆儿。 纸人脑袋上的老龚,咕噜一下掉下来,脑袋竟然贴在了妇女的肩膀上! 我和妇女对视,只是吓到她,她做贼心虚! 老龚头贴上去的那一瞬,直接让她魂飞天外! “啊!”惊恐刺耳的尖叫破了音,妇女白眼一翻,就往后倒去。 她还没倒下,就怪异地支棱起来,拔腿,朝着院门奔逃! 老龚那皱巴巴的脑袋,眼珠子提溜乱转,更显得惊惶。 我手中早就握着铜梆子,一手提着更锣! 小臂猛地发力,梆子击中锣面,锣声响彻! 冷冽的喝声夹杂其中:“四更已至,荒鸡牛食!” “砰!”,妇女直挺挺摔倒在地上,老龚的头从她肩膀上咕噜掉了下来,朝着院门口滚去。 就滚出去两米,便戛然而止,一动不动。 它惊惶地眼珠乱转,脑袋咕噜的滚回到妇女跟前,怪异的吸附上了红白相间的夜壶。 莫说夜壶被妇女紧压着,就算没有,它也跑不掉。 风变得极大!纸人簌簌作响,晃动不止! 我将更锣和梆子挂在腰间,随手从床尾抽出来了一根缠满白绫的细棍,跨出东屋,三两步走到妇女身前。 哭丧棒猛地扬起,朝着老龚的头顶抽下! “莫打!莫打!”老龚扯着喉咙,尖锐喊道:“鬼来找你了!挡门,快挡门!” 我瞳仁微缩。 这穷鬼脑袋,在胡说八道什么!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