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本来我没觉得惊悚,这第二个话音隔空回答外边儿的人,却让我瞬间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。 我猛地扭头看向堂屋! 方木桌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个红白相间的搪瓷壶。 壶口顶着个皱巴巴的脑袋,嘴巴上还夹着个黑漆漆的烟嘴儿。 那脑袋孤零零的,眼珠转得溜圆儿,贼精贼精。 它眼珠忽地一下和我对视,贼眼似是惶恐,咕噜一下滚到了地上,我被门槛遮住了视线,快步朝着堂屋走去。 等走到门槛近前,那搪瓷壶和皱巴脑袋,早已不见踪影。 封在门槛处的朱砂绳没变化,狗骨灰也好端端的。 一时间,我却觉得冷汗涔涔。 外边儿病恹恹的声音,咳嗽声,都和妇女传递的信息一样。 有个病鬼,时常半夜进唐家。 我封了朱砂绳和和狗骨灰,它自是进不来。 可我万万没想到,家里边还有个鬼? 鬼不是想见就能见。 没有仇怨,没有血亲,没有合适的眼睛,那还想见鬼,就只能是鬼的谋算,算计到了人。 就譬如病鬼要进宅,必然影响我和唐全,我才能听到病鬼开口。 先前桌上的鬼头提到了我,我自然就瞧见了它! 此刻它不见了,就是藏匿进了寄身之物! 思绪间,我一步迈入堂屋内,目光凌厉的扫视。 堂屋东西少,摆在明面上的除了灵堂那几样东西,就是靠正墙的书桌,摆着一款老式的长虹电视机。 一无所获,我没发现什么东西有问题。 又立即转身,匆匆走向院门。 一把将门拉开,路面空空荡荡,半个鬼影子都没了。 门槛外沿的狗骨灰上正滋滋冒着白烟,一团发黄的痰液在其中,异样恶臭的腥气扑鼻而来。 那病鬼,已经跑了。 我直接关上院门,脸色并不好看。 再一转身,唐全的西屋门居然开了,他杵着拐,神色困倦,又有些慌张不安。 “少爷,您没睡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