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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是在他的体内，不停的压缩和收紧，仿佛这海量的能量，都只是一团被引力拉扯的黑洞。

    杜小笙紧闭着双眼，宇宙飞船之外，无数充斥在宇宙的暗能量，穿透了飞船，不停地钻入到杜小笙的体内。

    仿佛宇宙初始，仿佛天地初开，仿佛第一个生命的孕育。

    杜小笙的体内，此时似乎有一个生命在诞生，不！那更像是一个星球，更像是升起了一团璀璨的恒星！

    “感觉到了，感觉到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的生命性质，在进行更高阶段的迁越，这是一种进化，这是一种超越了灵长类，仿佛动物进化成人类，更高位格的进化！”

    这是一种本质上的不同，从前的杜小笙，对于血肉的概念仍旧清晰，可是此时此刻，他发现自己的肉身正在发生着难以言喻的变化。

    地球上，不是所有的动物都有心脏，生命种类的多样性，让无数科学家穷其一生都无法阐述。

    他的心脏似乎在消失，他的血管似乎在消失，身体之中，每一处都在发生着变化。

    “我将可以飞，我将可以瞬移，我将可以随心所欲，只要我愿意，我似乎可以活的近乎永恒的生命……”没有发出任何声音，杜小笙在心中无声的感慨。

    七级完人，杜小笙穷其一生，终是感受到了突破的喜悦。

    那是那样的美好，是那样的醉人。

    然而，杜小笙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赵韵寒，他轻声问道：“我是否可以选择不升级，而是用这些能量，复活我的跑酷系统？”

    内心之中，一道声音答道：“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超人，难道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杜小笙微微一笑，他的目光似乎透过了飞船，看向了宇宙，看向了星空。

    随即目光又落回到了赵韵寒的身上：“成为那样的存在，我将无法陪她一起老去，成为那样的存在，我将永远失去我的系统。这并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一生，因为有系统，变得足够精彩，我获得了我想要的一切。现在，是我报答它的时刻了。”杜小笙这样说着，因为体内那些系统的声音，都是root以后，他产生的自言自语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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