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孩子每次病倒,郑多多和她都得轮流请假,轮流在医院陪娃。 疫情期间,到处都风声鹤唳,医院员工更是紧张得不得了,没有二十四小时的核酸检测阴性报告,任何一个门口都不许进。 郑多多怕她可能被感染,每次都主动去医院陪儿子,偶尔则是让助手或助理帮忙搭把手。 很多时候她都能正常上下班,连医院都不用去。但随着儿子病情恶化,郑多多越发不满起来。 他说,如果要雇保姆,就该有自知之明保姆是肯定没法跟自家人比,因为她是拿钱干活,不是亲人之间凭着疼爱和为孩子着想出发来照顾孩子。 他还说,如果她总是不满意保姆,那她不如暂时辞职留家里照顾孩子。 这一句话,把她心头的害怕和怒气一下子都点燃了! 她最在意的是事业,最在意的是自己的才能没法得到施展,最害怕的是当家庭主妇。 哪怕现在的家庭主妇改为“全职太太”,它的内涵并没有因为它的改名而变质,仍是以前的家庭主妇,仍是围着家庭孩子转。 她最怕的便是这个! 郑多多也怒起来,说他身后背负得太多,说什么凌姐那么信任他,伯父那么看重他,将偌大的集团都交到他的手里,他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等等。 说来说去,无非是说他不能辞职,如果他能的话,他早就辞去工作照顾儿子去了。 他不能,她就能了? 那一刻,她也爆发了,跟他狠狠吵了一架。 孩子哭了,哭得很害怕,簌簌发抖找爸爸抱。 郑多多抱起儿子,上楼哄儿子去了。 她也气不过,不想面对这样的丈夫和家庭,气呼呼收拾东西出门。 郑多多没理她,自顾自在屋里陪儿子。 帝都不缺好的酒店或旅馆,她走出去片刻,便找到一家四星级酒店,二话不说直接办理入住。 几天后,他语气变软了,哄她回去。 她明确表示,只要他的提议不变,她永远不可能妥协。 郑多多反问她,说他即便不要股份分红,一年单单工资和补贴收入便是好几百万,上千万。而她一年顶多二三十万,根本连他的一个零头都比不了,不让她妥协让谁妥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