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程天源低声:“亏她还是饱读诗书的大学生,怎么能做那些犯罪的事!” 薛凌摇头:“当初她一直劝我,我坚决不肯。后来她跟我吵了起来,说我太死板,还说什么没能钻小孔子的人肯定赚不了大钱。我被她气得要死!后来她坚持要走,我也明白道不同不相为谋,赶忙将分成算清给她。那年年底她离开后,再也没跟我联系过,自从音讯全无。如果不是老刘早些时候打电话问我,我哪里知道这些。” 程天源问:“早些时候你匆匆出去,就是去警察局看她?” “暂时无法探看。”薛凌解释:“是何律师进去见的,并跟她聊了一会儿。不过,何律师说她不肯认罪,而且话说得躲躲闪闪的,隐瞒了不少。” 何律师跟形形色色各种案子十几年了,什么样的人没见过,很快就猜准她可能还不止犯了这些事。 “也许……等警察查明了,可能还不止判十年监禁那么简单。” 程天源吓坏了,忍不住道:“她也才三十来岁吧?这样子她的人生——那可就彻底毁了啊!如果关个十几二十年,出来的时候都五十来岁了。” 薛凌苦笑:“走错歪路,做错事,就得受到应有的惩罚。她不是三岁小孩子了,做这样的事后果怎么样,她不可能不清楚。可她明知故犯,为了巨大利益不惜以身冒险,那就得承当该有的后果。” 尽管这样的后果太沉重…… 薛凌低声:“我不敢告诉老刘太多,怕他一时半会人接受不来。儿女都是老人家的心头肉,出了这么大的事,怎么可能受得住。” 程天源睨她一眼,反问:“他现在不知道,难不成明天也能不知道?警察同志不可能不说吧?” “没那么快。”薛凌道:“判刑的人将会是法官,又不是警察。何律师告诉我说,如果刘心诚不配合,甚至对她这个律师也隐瞒,那她是坚决不会接这个案子的,因为这个案子不可能会赢。小刘犯的罪不轻,而且又是主犯,涉及范围又广,影响极不好。像这样的案子,顶多只是适当跟法官求求情,辩护不了什么。” 程天源对这个何律师有一些印象,知晓她年纪不大,却威严自信,眉眼处尽是睿智的光芒。 “她如果不接,那小刘更是凶险,你要尽量求求情,让她接这个案子。” 薛凌却摇头:“不是我不想帮,只是小刘她至今仍执迷不悟,不仅不配合,还有所隐瞒,这让律师如何帮她?” “她会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程天源问。 第(2/3)页